王栋真猛地抬头对着相随娇就狠瞧了一眼,始终面无表情的脸终于生出了点情绪。
不敢置信!
就是这四个字。
“人头可在?”
不可置信不止他王栋真,还要他老子相韩渠!
“间皂宗筑基中期何天光!”
相随娇将一颗死都未瞑目的头颅扔在相韩渠脚下,随之就是一声傲娇。
“好好好!他们何家这一代嫡子就二人,一个叫何神光,另一个叫何天光,双双不到二八之龄,四年前老夫去间皂宗给何季通拜寿之时还见过此二子演武,此颗头颅就是那何天光错不了。”
相韩渠一连道了三个“好”字,可见此时对方的心情,这可是比斩了一个天清宗金丹大修还要解气的事情。
最狠莫过于让人断子绝孙!
如果在斩了何季通的大儿子何神光,那他间皂宗这个宗主也不用每年过寿了。
该改成每年过祭!
“戳升内门弟子相随娇为长老第一后备!”面色复杂的王栋真看了眼人头,闭着眼对身前的相随娇是一句。
他感觉那三个“好”字就是跟他说的,而他们相家向来喜欢朝着断子绝孙方向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