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骢冷汗瞬间直下,右肩股股的鲜血冒涌之时在提不起半点力气。
右臂已废,但无碍他左臂持剑!
“我一直认为你与我是同样的人,刚才的一刀为什么不拼一拼,将生与死交给天命不好嘛。”
茅真黄感觉似乎有点高看了对方!
怕死正常,但怕死不应该持剑。
君不见混元剑宗皆是疯子,一群骨头硬的主能单凭一腔热血与手中一把破剑,用几百年的时间将一个下等宗门生生推到上宗之列。
怕死焉能做到!
“你在大梁西北地活下来不容易,而谁活下来又容易?”
顾北骢忍着剧痛脸色苍白的对着茅真黄就是一声,这个世间就没有不怕死的,要是都有这般无惧,偌大的中洲也不会有仙这种东西存在。
“说的似乎很有理。”
茅真黄侧头望着顾北骢,挽着冠都一步轻踏,刀芒漆闪之之间直奔对方大枢神道位。
一式【挑撩雷奔凭快取】。
这是一个曾经与他同样的人,但十二年的时间很漫长,茅真黄自敢被岁月磨去了棱角,而对方,却被磨去了锐气!
为何天下第一剑宗门下所有修士要凝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