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不死,便收你当义子!以后也不管你去哪里,少皑峰上总会有一处空置的阁楼扫榻以待。”
王栋真听完茅真黄的话,摇了摇头就是一声苦笑,对方说的没错。
礼重不重,要看收的是谁。
这个礼若真送给他那傻儿子,非被吓死不可。
而茅真黄一句要参加华阳天宗正录让王栋真彻底放下心中的不安。
对方就算有一堆阴谋诡计,都会在这句话面前粉碎的不堪,到时就是对方不想去,王栋真都会将他硬硬送上去。
“谢伯伯!”
王道宁低首对着王栋真道了一句之时,心中却对着这老阴贼一阵暗骂。
这是世间听着最高大上,却也是最无用的奖赏。
义子二字能当饭吃?
没这二字,他茅真黄照样舔着脸在少皑峰三十年份的鲜地参吃着,正霄宗大酿映良曲小酒喝着,符箓司也照抢不误,喝高了更是敢壮着胆揍两个筑基,还不陪医药费的那种。
一个没屁用的头衔!
此人与相韩渠相比虽然很大不同,但绝对有一点是相同的。
那就是放嘴炮!
一点没有实际意义的大话能换回的利益,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