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样不是嘛!”
贯恒一声凄笑,这是道枷锁!
别说终生为仆,就是一个生死许诺,只要对方永远不用,他贯恒就会永远受到牵制。
但他就是这个顶雷的,有的只是无奈。
“后者让我心安,更让你死心!”
茅真黄贴在他耳边冷声就是一句,此人被那群杀才放出就是让他虐的,不虐他们心中会不安,他们最大的期待就是贯恒此人死在他手里,看见他茅真黄越疯狂越暴怒,而他们也就越开心。
世间谁也控制不住这群“可怜”的背刀客,当他们跨越天命与筑基的鸿沟,万物万事在他们眼中都会变得少了一丝敬畏。
茅真黄开始变得讨厌这群人,即使自己的出身也是这个群体。
贯恒凄憷的看着茅真黄道:“你知道我是替罪羊,这样好嘛?”
贯恒心中总有着一丝不甘,他此时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了虚无缥缈的爱情这么干值不值得。
“是他们希望你越惨越好,况且你已经上了船,你认为你还下的去吗?”
茅真黄眯着眼看着这条“死鱼”,真不知道他此时为何还有种想翻身的冲动,别说翻身,此时他就是敢翘一下尾巴,其身后有多少双眼睛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