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恒有点懵的对着他道:“你想告诉我什么?”
“我只想告诉你他什么会喜欢干这件事。”
“静心?”
“少皑峰的大门一直敞着,你在看守门的那两个王家子弟拦着谁了?”
茅真黄孺子可教的一声笑,起身奔着眼前另一株又粗又大的仙菰下了手,一亩仙田无论长势怎么不好,但其中总会有那么一两株长势优于其它。
“王家子弟是没拦着谁,可是此时王家的子弟都跑下山几十人不见踪影,你说这等形势之下难道还有奇迹发生?”
贯恒望着茅真黄的身影有点气急败坏,道理谁都懂,但事情真落在自己身上,估计放谁都寝枕难眠,更别说此时在此踏实的收仙田。
相家的磨刀霍霍可做不得假!
还大婚,说不上五日之后少皑峰将行的是一场冥婚。
放他贯恒是此时的相韩渠,第一的想法也是灭了孱弱的王家。
华阳天宗不降下雷霆也就算了,若真行雷霆之怒,相家都已经将王家灭了,难道他们华阳天宗要将观楼宗于中洲除名?
显然是不可能!
就是捏着鼻子,华阳天宗也会留下相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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