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攻弱赴虚,其罪四也。
”
煌煌天旨,天地正音,朗震寰宇,威显穹空!
沈浩歌金口玉开,每条罪状道出皆成金字周列横空,将本是血色的少皑峰又蒙弥上一层萧杀的金辉。
王栋真举头高望满脸的复杂之情,他知道相韩渠完了,而盘桓观楼宗几百年的相家也跟着完了。
千年的家族在华阳天宗这道巨人的身影之下,没比一个侏儒强上多少,撞在这等巨人身上堪称的上粉身碎骨,连点渣子都不会留,相家先辈的一切荣光都将随着这道来自华阳天宗掌教的诏旨彻底烟消云散,有关这个家族的一切也都将被埋葬在观楼宗史的烟尘之中。
“私性狂躁,常图欲念,燕处不固,御宗绝少,以致宗门疏正,上下否塞,大相缄然,其罪十八也。
斯谅德藐躬,上干天咎,令昏误己,民生不原,苍天不渎,特除冕主,黜行令竭,钦此!
相韩渠,还不谢恩?”
沈浩歌收褚诏,抬手对着已经被按下的相韩渠就是道冷声。
整整十八条罪状,华阳天宗诏旨三百年来未有,而间皂宗宗主何季通连他一半都没到。
“我谢你姥姥!当年观楼辉煌之时你们华阳天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