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老六有点忧愁!
他想过上这座山难,但从未想过上这座山这么难,更不知道凭着手中那把破烂的短横刀能不能砍出一块自己的容身之地来。
“不问骨龄,不问岁数,只问天道基台越高几层。”
“也是!”
“那是几层?”
“七层!”
“就七层?”茅真黄有点不置信,这老倌绝对是大梁西北风第一人。
茅真黄要不是跟他朋友论,大可叫一声师傅,还是亲传的师徒关系。
徒弟都九灾筑基,而师傅七灾?
徒弟似乎拍死了师傅!
“七层灾筑基属于大白菜?”翟老六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这货。
“七灾筑基此地最少能拽出百多个。”茅真黄有点失望,溜了的傅雷那种货色都是七灾筑基,别说像未秋这种人。
听完茅真黄的话翟老六顿寞了半天,然后带着三分寂寥的道:“穷苦了一辈子,我没胆子过饥馑之灾。”
茅真黄知道,自己一席话似乎有点伤了这老倌,没有那等见过世间珍馐的经历又怎能抗住那般的诱惑,他当初都不知道自己哪里生出来的那种自制力。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