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那条宽阔的登山石阶,然后盘坐于地抽出自己的冠都开始擦拭。
遇大事而擦刀这个毛病,似乎有点改不了,而这一擦,直接将大日擦上了中天。
“不对啊!”
翟老六举头对煌煌的大日盯了两眼,对着盘坐在身旁的茅真黄就是一声嘀咕。
“不对?什么不对?”茅真黄手中破烂的冠都一顿,眯缝眼对翟老六疑惑的望了望。
“今日吉时是辰时三刻,过了!而且今日就此一大吉时。”
翟老六捏着手指一阵的疑惑,绘符都要讲个时辰,三月初九、六月初二、九月初六、十二月初二,一年此四阴重之日亦是不画,只取吉时午、卯、酉三时中的阳气最重一刻。
虽有点玄,但这个彩头多是修士还是会遵的。
别说修士画符选日子和时辰,就是民间百姓嫁娶进学什么的都要挑个良辰吉日,这等上宗大事怎不讲究这个?
让他甚是疑惑!
“哈!这你都有研究?”
茅真黄被这老倌逗的一乐,来参加华阳天宗正录居然在此研究起黄道吉日,估计放眼这座广场也是没第二人,不知是不是岁数大了脑袋思路走的就开始不正常。
翟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