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杀一人足矣。
心情复杂的茅真黄加快了自己的修阶速度,还好他落下身后之人一大截,不提杀不杀人走捷径之事,落在身后一群筑基中乱战想想都恐怖。
但茅真黄直修到底八百阶之时却停下了手,对着自己脚下瞥了瞥,皱着眉头又望了望身侧两道戛然而止的登山阶梯,然后将目光扭转到身前站立的盔甲男子身上。
对方距他有六丈距离!
但对方脚下并没有阶梯,而是两具尸体。
茅真黄知道对方为什么这么干,泥土之下已经没了巨石,他要用人命填自己登山阶梯。
“一人得罪宗门有点不智!”
茅真黄看了眼坐在尸体上的身影,他似乎对华阳天宗要考的东西有了点思路。
“你说的是我屁股底下的这个宗门,还是你们卖楼的宗门?”
“我记得两年前西重城还为沦陷之时康家对五宗很敬重,卖楼的宗门似乎也是座上之宾。”
康巍然一哂的眼神之中尽是轻蔑,茅真黄也不知此人是不是长的高缘故,看天下所有人尽是这种俯视态度,此人能活到现在茅真黄感觉就是个奇迹!
谦逊是任何一名修士都该有的态度,但在此人身上似乎并没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