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部真是太大了,大到更是敢和礼正部与真仰部抗衡,而现在的侯氏一门说人才凋零都不为过。
候德柱一声叹的道:“你从他身上看到了什么?”
“争!”
“争?下面的人都在争。”
这在候德柱看来不是优点,而没有这点的人也不是华阳天宗的人,连入门都需要争的地方,别说在这个宗门存活下去。
“都在争没错,但人与人争的不一样!这里绝大多数都在争怎么进华阳天宗,然而进了华阳天宗是为了什么他们也许并不知道。
当然,也有几个另类,你看那个魏家那魔崽子,也在争,但我感觉他只是在争一个机会,想告诉华阳天宗点什么,还有那个郭绮烟,她只是在争取进华阳天宗而已,更或者说她只想进真仰部,用真仰之法去洗涤她一身的过去,还有那个唐国魏家的崽子,他在争的可能只是自己身为唐国的傲气罢了。”
“那你给我推荐的那个胖子争的是什么?”侯德柱一叹,他也确实发现这个小胖子似乎争的东西有点不一样。
“我说我不知道你信么?”
“哈?”
侯德柱刚升起的热络瞬间被冰了下去,转首看向身侧的这老东西,差点没被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