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真黄选了迥异于上一世的一条路!
第二日晨起悍三娘的镯子依然在她手上套着,而茅真黄的肩膀上多两个破桌子,手上多了一个破茶壶,跟在他屁股后头的赵蛋儿手上拿着全家的破陶碗。
依旧是那座山,依旧是那处地方,也依旧是那群贩私盐的商队。
但这次没有张老栓,也没有拿着刀子在稻田里拔草的一堆壮汉,有的只是一个朗声读书的小小孩童,还有一个在旁侧等着顾客上门的茅真黄。
没有钱去买奢侈的茶叶,他卖的茶水当中只有一把野菊花。
但第一天的收入不错,三百文铜钱!
第二日,依旧是三百文,第四日,还是三百文........
七日!
茅真黄终于凑够了一条腊猪腿的两贯钱。
虽然与他答应悍三娘的三日时间出入时间有点大,但悍三娘并没有对茅真黄多一丝的责怪,也没有对他任何的谩骂,更别说拿着短扫把一顿的抽,倒是在他出去摆茶摊的时候,一人上山采了半筐的野菊花回来晾晒,而茅真黄甚至从对方瞥向他的眼神 之中看到了一丝笑意。
一天三百文,不算多,但对于一个村里以租地种为生的三口之家来说也绝不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