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对,我的伤非常严重,肯定是淋雨后感染了才会发烧晕倒,怎么可能那么快就痊愈?还是没经医疗,自己好的……难不成……难不成我已经躺了好几个月,或者我其实已经……”
海歌想说的最后两个字是“死了”,冲到嘴边又吞回去。他还年轻,并且来这世上的十几年,一直在遭受非常人能忍的人生之苦,好不容易才逃出来,却又这么快死掉,实在太不值得了。还有深埋心底的仇恨,大仇未报,他怎么能死?所以他渴望继续活着,再苦再难,只要生命还在,就都能熬过去。
他想再次确认胸口的伤千真万确就好了,疼痛再也不会来纠缠他,便小心翼翼地拉开衣衫,低头去看。
首先令他吃惊的是衣服。穿在身上的,是一件宽大的白色长袍,从脖子一直包到脚,还好脑袋能露在外面。
白袍的款式,既象病号服又象睡衣,但地球上无论普通人睡觉或医院病人看诊,穿的都不是这样滑稽的,类似古人穿的衣裳。要真得拿相似物形容,说是戏服更贴切。
长袍面料的质地柔软光华,还略带弹性,象是舒服的棉质,却又有着纤维的光泽度,海歌从来就没穿过这么舒服的衣服,材质过去也没见过呢,所以怪就怪吧,只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