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是我听到的最悲惨,最惊心动魄,又最感人的故事了。”
讲述不幸的过去,是极其沉重的话题,韦德尔为勾起海歌的伤心事感到抱歉,但他的想法与海歌一样:男儿有泪不轻弹,真正的男子汉,不能做向恶势力低头的懦夫!
所以海歌的表现令人敬佩,韦德尔现在对他更加刮目相看了。
“然而,”韦德尔打破沉默,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你计划怎样报仇?假如狼窝窝主和他那帮爪牙死在氦闪里,能解除你心中的仇恨吗?”
海歌眸光一闪,望着他果断回答:“不能。”
“为什么?只要仇人死了,就能对死去的笨龙有个交代,你又为什么不乐意?”
海歌冷然一笑道:“韦德尔先生,您错了,我不是不乐意,而是不甘心。氦闪若真发生,所有地球人都难逃一死,如此便宜那些恶棍又算什么?这反而演变成了几十亿地球人一起为他们陪葬!并且您也看到了,哪怕在地球命悬一线的危难关头,阿汉所处的财富阶层也依然要挑起战争,试图逼普通民众为奴。让他那种人悠然自得地活到那个时候,在高温中享受了冰堡再死,我做不到!”
“可你这样单枪匹马地闯回宁新市,就能得偿所愿吗?”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