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七十年过去,我一无所获。当然曾经也试探过几个人,结果却都只能失望地放他们走了。好不容易物色到你,我确实对你抱有很大希望,但鉴于前几次失败的教训,我不得不小心谨慎,先将你所有的情况,包括你的性格与背景都了解得一清二楚了,才敢对你畅所欲言。”
“听起来如此复杂,那个重任,难道真是要让我……”海歌暗想,还是不敢单凭猜测确定。
他拘谨地说:“韦德尔先生,我为我的好奇道歉,希望这么问,不是对您的冒犯,可您为什么会选中我?在我这样不名一文的肮脏乞丐身上,您又发现了什么?”
韦德尔略一沉思,答道:“首先,你不必感到抱歉,换做是我,也一定会问出同样的问题。其次,你不应该如此自贬,出身孤苦不是你的错,但若对自己本来的模样还没旁人看得清楚,你就错了,并且必将面临一场失败的人生。”
此言富含哲理,却明白易懂,海歌脸一红,受教地点了点头。
韦德尔说:“其实你一进入西津城,我就注意到你了。别看流浪艺人成天就只是坐在坎特大街边吹吹打打,其实他释放的微型纳米探测器早已遍布整座城市。你以为远远地躲着听我演奏就不会被发现?我早就知道在来来往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