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呆滞无神,但能从两只痉挛的小手看出她正处于绝望的惊恐中。
她一定已哭到声嘶力竭,挂在长睫毛上的泪珠却怎么也干不了,她是在无声地哭泣。
她的小胸脯微微起伏,估计冷得厉害,但身上不仅没盖被子,脚上还没穿鞋。裹满泥灰的小脚丫边扔着只破碗,碗里剩半个干硬的馒头。
画面定格在那间暗牢里,韦德尔开口了。
“各位,”他沉痛地说:“这个孩子,是我在潜入采芽庄搜集狼窝的犯罪证据时拍到的。我很想救她,我能想象十几年后,当她长成大姑娘,充满青春朝气地走在街头时的模样,那画面该多么动人!可惜的是,我去晚了,把她抱出来后没过几个小时,她就因为严重脱水与过度惊吓死去了。我很抱歉,我没能早一点……赶去……”
他喉头哽咽,说不下去了。观众席也传出阵阵抽泣声,善良的女士们无法忍住眼泪。
“恶棍!秦兽!这就是你说得善待,这就是你说的养育吗?”男士们怒吼着质问。
“啊……?”
阿汉眼前一黑,万没料到韦德尔还来了这么一手!他竟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进采芽庄野兽驯养基地?那地方,不仅安插着几十名打手,还有各种监控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