笋在不同的包厢间蹿来蹿去,象只惊慌的跳蚤。他为那些花大价钱看表演的贵客传递信息,充当了联络员的角色。可他仍没成功破解韦德尔为通讯网络设置的防火墙,剧院里的场面,就这么僵持着。
韦德尔转回头,鄙夷地说:“驯人对这帮人渣来说,比驯兽简单多了。野兽再不听话也舍不得杀,不听话的孩子就直接放弃了事。放弃意味丧命,于是驯兽基地的后山就成了坟场。不过孤儿命虽廉价,也还是花钱买的,阿汉买他们的目的是为用而不是杀,所以事先会派一名有一定年纪,比如长到七八岁,已融入狼窝生活的大孩子去做说客,假装关心地接近‘新货’,也就是刚买来的小孩,告诉他们要想活命就得听话。听得懂的孩子能找到生路,听不懂的,比如刚才那小女孩,还不明白什么叫做‘听话’,所以不能合法地给她植入身份识别芯片,就只能落得被放弃的下场。这一类孩子有专属的名称,他们给称为废品。”
“无耻!”
“卑劣!”
“人渣偿命!”
……
愤怒的呐喊声又起,观众们忍无可忍了。但更多的人在质疑,狼窝怎么可能明目张胆地拐卖儿童二十年?
韦德尔间接回答了这个问题:“各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