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忘了吧!”
“磨枪?磨啥枪?”柳云飞不解。
“乾坤生男人,肩上扛一球,胯间夹一枪,肩上球球哄美人,胯间枪枪不留情。柳仙人,你磨什么枪你不知道?莫要揣着明白装糊涂啊!你看你脖子上那樱桃牙印,不正是磨枪时,被美人咬伤的爱痕吗?”谢翠香哂笑。
“呃”
柳云飞被谢翠香观察入微,大胆放肆的言语,惊艳得一时间,哑口无言。
“老爷,你听听,香夫人这话,这话成何体统!”二狗蛋一脸嫌弃。
“我说翠香,你也太不像话了,你能不能别说如此下流的话,玷污柳师兄,唵!”牛老狗摇摇头,出言训斥。
“无妨,无妨,这位美女虽言语放肆,但眼光独具,令在下钦服不已,敢问如何称呼?芳龄几何?”柳云飞回过神 来,对牛老狗摆了摆手说,然后两眼冒光,又盯着谢翠香问道。
“美女不敢当,俗名谢翠香,今年四十八,你可叫声娘,不,说错了,应该是:你可叫声姐!”
谢翠香看柳云飞容貌,面如冠玉,形似二十八九的小伙子,风华正茂,于是媚眼一抛道。
“噢,原来是翠香姐,在下有礼了,另外,关于磨枪之事,以后还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