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欲终猛然来一下,哗啦一声如裂帛。
面红心跳悄无言,唯见地上溪水白。
沉着放松擦拭完,整顿衣裳起敛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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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谢翠香实在是憋不住了,心说:“这几个老爷们,都活这一大把年纪了,什么东西没见过,老娘怕个鸟,就蹲在这地上拉怎么啦!”想到这里,不管三七二十一,拔下裤子就开整。
谢翠香平时拉尿和别的女人没有什么不同,但若是憋狠了,便会与众不同的态势,那就是其声甚大,不说百里外可闻,但至少三五里没问题,故可用振聋发聩来形容。
二狗蛋忽听身后哗啦巨响,还以为山洪爆发,吓得余尿洒了一脚,扭头一看,顿时瞪大眼睛说:“香夫人,你蹲在地上都能整这么大声,简直就是奇葩啊!”
“二狗蛋,你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老娘就这么大声怎么啦?不服你也蹲下来拉拉试试?没本事蹲下来拉,你胡咧咧个卵啊!”谢翠香怒道。
二狗蛋不屑而言:“香夫人,咱们男人自古就比女人就高上一等,这从拉尿上便可明晰,一个站着,一个蹲着,高下不言而喻,所以,你有本事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