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无缚鸡之力,想绑也没这个能耐啊!”
“你手没这个能耐,可你的腿却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啊!”牛老狗明显不信。
谢翠香见分辨不清楚,忽指着二狗蛋道:“老爷,我怀疑这是二狗蛋干的,这家伙就喜欢干绑人这事,我记得20年前,他就喜欢把犯错误的人绑在柱子上!”
“香夫人,你这蛋扯得有点大,咋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呢?我一直和老爷在一起,形影不离,如何能干这事,我又不会分身法!”二狗蛋黑不溜秋的脸蛋,顿时拉成紫色。
“都给我闭嘴,问问马先生不就知道了!”牛老狗喝止。然后扭头问道:“马先生,这到底是谁把你绑这儿的?”
马瞥敬有气无力道:“老牛哥,我也不知道啊!我刚到浴房寻找香香姐时,忽然就被这个马桶给罩住,接着就被绑在这里了!”
“这,莫非有鬼?”
牛老狗倒抽一口凉气,自言自语。
稍后,喝令二狗蛋去放开马瞥敬,却忽瞥见手里的骚娘们正面目夸张的扭动着嘴脸,似乎有什么想说,不由眉头一皱,传给它一个神 念,让它用神 念和自己交流。
骚娘们面孔挣扎,似乎更愿意用嘴表达,不愿透露自己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