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岳子文这个人,骨子里就带着吝啬,办事太黑了,按理说,古保民给他卖命这么多年,他早就该把人家往上提一提了,可是这么多年来,古保民坐在民渔协会那把椅子上,屁股就没挪过窝,他有反心,也是人之常情,不过岳子文的儿子如果真是被他绑的,那他这就不是在自保,而是有些玩火了。”柴华南品评一句,但也对岳子文那边的内部事务没什么太大兴趣,随即话锋一转:“最近这些天,巩辉始终没回来吗?”
“没有,不过我昨天跟大辉通过电话,他那边好像查到一些消息了。”雷钢停顿了一下:“只是还需要却准。”
“好,有消息就好。”柴华南听见这话,略微点头,心情舒缓了一些。
“大哥,你这次出去搭关系,跑的怎么样啊?”雷钢问了一句。
“咱们现在是病虎落深渊,徒有其表罢了,太大的关系,看不上咱们,看上咱们的,又帮不上咱们。”柴华南不禁苦笑:“马陷淤泥,进退两难啊。”
“要不,联系一下沈y老万呢?”雷钢顿了一下:“大辉跟他私交不错,应该能搭上话。”
“老万?”柴华南微微摇头:“六年前,老万来大l,得提前跟我打招呼,你现在让我去拜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