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地面上大口的喘息着,眼泪瞬间决堤:“救我!”
“儿子,你在哪呢?”岳子文听见这话,也调整呼吸,努力镇定着情绪:“你怎么能用自己的手机给我打电话?这个电话是谁让你打给我的?他们有什么条件?”
“没有条件,这个人没有条件。”岳涛听见岳子文一连串的问题,仍旧出于头脑空白的懵逼状态,随后按照霍恩阳之前的一番话继续道:“爸,古保民抓了我,但是他要把我交给别人!”
“他要把你交给谁?”岳子文提高了音量。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岳涛茫然的摇了摇头:“抓我来的人跟古保民闹翻了,他们把我锁在屋子里,自己走了,但是古保民八点的时候,仍然后在这个地方跟人交易,爸,我怎么办啊?”
“儿子,你别急,你告诉爸,你在什么地方?”
“我也不知道,这里就是一个荒废的大院子,院子里都是草,对了,院子西边还有条河。”
“你现在上微信,把你的位置发给我。”
“嗯,好!”
“儿子,咱俩现在的通话没有意义,你得节约手机的电量,一会我会再给你打电话,你记住,遇见事情千万别慌,也别乱,今天晚上,爸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