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推脱。
“哎呀,你就陪我去一趟呗,今天晚上,她们几个都带着男朋友过去,我要是自己去,总感觉有些怪怪的。”柴雨琪挽住了杨东的胳膊:“你就当伸出援助之手了,行不?”
“行吧,但是我不喝酒。”
“没问题。”
柴雨琪听见杨东的回应,满心欢喜的应了下来。
……
当晚七点半,
与此同时,金z区,黄泥涯村。
“腾腾!”
随着一阵引擎声的轰鸣声泛起,古保民骑着彩灯闪烁,播放着土嗨歌曲的鬼火摩托车拐下金七路,向村子边缘驶去,这一带的建筑因为动迁大多都已经被拆除,只剩下了房框,但是也有零星一些还没有被完全清除的危房,还零星的散布在遍地杂草的路边。
“吱嘎!”
古保民拐下主干道,沿着砂石路继续行进了五十米左右,随即停下摩托车,从车上取下两个玻璃丝袋子之后,将摩托车放倒,隐藏在了草丛里。
经过一段时间东躲西藏的日子,古保民根本没时间打理自己,头发油腻的像是一个鸟窝,脸上胡子拉碴,身上那套价值上万的西装也满是菜汤和油点子,已经丝毫没有了当初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