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就算了,你也不需要知道。”巩辉吐出一口浓烟:“你跟古保民,是什么关系啊?”
“什么?”荀向金听完巩辉的话,面色一滞:“大哥,你说的这个股民,是公司还是人啊?”
“你挺不老实。”巩辉轻声评价。
“噼啪!”
巩辉话音落,荀向金身旁的青年掏出一根电棍,奔着他的后肩膀就怼了上去。
“啊——”
随着蓝色电芒跟荀向金身体接触,他再次开嚎,因为身上的衣服已经湿了,所以此刻荀向金感觉周身上下都针扎一般的刺痛,哆嗦了五秒钟的功夫,直接失禁了。
“咕咚!”
随着青年关掉电棍,荀向金应声倒地,在痉挛的同时,嘴角开始拉着黏丝的往外淌哈喇子。
“想起来了吗?”工会继续发问。
“大哥,你要你不收拾我,你说他是我爹都行,可以吗!”四十来岁的荀向金躺在地上,两颗泪珠顺着眼角淌落:“我哪得罪你们了,你们总得让我死个明白吧!”
“你是做海运生意的,那么民渔协会的古保民,你会不认识?”
“大哥,我真不知道你说的什么古保民,我以前是在山d威h那边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