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吐着酒气,声音极大的向吴姐喝问了一句。
“老陈,你对我问这个问题,那不是为难我呢吗,你在我这个麻将馆打牌也有些年头了,那个小孩是不是我这的常客,你还能不知道吗!”吴姐见陈志邦喝多了,完全在顺着他的情绪唠嗑:“老陈,咱们撇去生意不谈,在我心中,那个小孩就是个客人,而你确是吴姐的朋友,所以我不会瞒你,但我真是不知道。”
吴姐开了这么多年麻将馆,极善于察言观色,果然,陈志邦一听见吴姐说出这番话,身上咄咄逼人的气息顿时减弱了几分:“那个小孩是跟谁来的,你总知道吧!”
“下午打牌的时候你不是看见了吗,那个小孩是瑶瑶的朋友,瑶瑶就是打牌的时候,坐在你对家的那个女孩,她好像是在顺清街那边一家足疗店上班的,但具体是哪家店,我弄不清楚。”
“行,我去顺清街找她!”陈志邦扔下一句话,转身就走,到了门口的时候,转头看着吴姐:“那个小兔崽子要是再来,你给我打电话。”
“老陈,你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吴姐没接茬,而是劝了一句,但陈志邦压根没搭理她,直接带人走了。
……
二十分钟后,陈志邦一行人又驱车赶到了顺清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