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也赚了些钱,那些脏事被翻出来以后,最后也都有人替他自己能扛起渔港收费这一摊,最初在金z的时候,面对渔港上二十多个手持鱼刀的渔民,我替你挡了多少刀?还有三市场定价的时候,也有摊贩跟咱们对抗,又是谁第一个冲上去,脾脏都被踢掉了,才把他们摆平的?现在你混好了,有身份了,也看不起我了,但是放在两年前,除了我陈志邦,有人拿你郝瑞新当过真心朋友吗?”
“老陈,我他妈又没说不管你,你翻这些陈年旧账干什么!”郝麻子听完陈志邦的话,阴沉的脸色缓和了几分:“我郝麻子如果真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求老古,把你要到了身边吗?如果我真像你说的这么薄情寡义,那我早就把你扔在海鲜市场,然后自己去单飞了,你明白吗!”
陈志邦被郝麻子数落一通,也不再犟嘴了,而是堵着气躺在了病床上。
“你身上这个伤,是怎么回事啊?”郝麻子见陈志邦不吱声了,叹着气坐在了床边。
“晚上我去找下午揍我的那几个小兔崽子了,但是没整过他们。”
“陈志邦,你是不是脑子让驴踢了,这件事我不是告诉你算了吗,你怎么还去呢?怎么着,合着我说的话,在你耳朵里全是放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