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尤出海问起这件事,也没犹豫,点头答了一句:“当时他的人过来找我,让我交纳民渔协会的会费,但是他要价太高,我就没搭理他们。”
“杨总,按理说,我就是个打工的,有些事不该多嘴,但是你既然信得过我,所以有些事,我还是得劝你一句。”尤出海跟杨东客气了一句,随后继续开口:“我已经跑了半辈子的船,所以在古保民这种事情上,经验会比你丰富一些,如果咱们跑的是远洋渔船,那么古保民找你要钱,你根本不用搭理他,因为远洋船出了国境线,去哪都能撒网,回国随便找个港口就能下货,但是近海船不一样啊,咱们手里的这两条船,不管是捕捞证的范围,还是归港的码头,都是有指定地点的,局限性很大,而古保民的民渔协会之,所以能把这么多港口上的渔船卡死,也是因为他抓住了咱们的短板,如果你打算指着渔业吃饭,尽量还是别跟他们这种港匪渔霸较劲,毕竟人家有势力、有资源,而咱们只是卖力气赚辛苦钱的,胳膊拧不过大腿,你说呢?”
“尤叔,古保民那边的人,是不是找你们麻烦了?”杨东听完尤出海的话,轻声询问了一句。
“这倒是没有,古保民他们那些人,都是跟船主对话的,没必要找我们这些渔民的麻烦。”尤出海微微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