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麻子很快接通电话。
“我问你,最近这几天,古长澜有没有求你办过什么事?”
“没有啊,他是民渔协会的大少爷,求人办事也求不到我这个下层经理头上啊。”郝麻子被林宝堂问的有些莫名其妙:“林总,出什么事了?”
“我问你,陈志邦在哪呢?”林宝堂并未回答郝麻子的话,再次发问。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因为公司在腊月末就放假了,我们俩只在初一那天打了个拜年的电话,你要是找他有事,我马上联系他!”
“不用,你忙着吧。”
“哎!”
“嘟…嘟……”
林宝堂挂断了郝麻子的电话以后,越琢磨这件事,就越感觉蹊跷,毕竟古长澜和陈志邦属于两个完全不同的阶层,而此刻这俩人不但凑在了一起,而且还同时失踪,这种事太令人玩味了,林宝堂思 虑良久,再次拨出去了一个号码:“喂,周局长,过年好……嗯,我也挺好的……我今天找你,还真有点事……我没开玩笑,我想报案……嗯,我们公司老总的儿子失踪了,人已经不见三天了……嗯,他叫古长澜……哎,那麻烦你了,周局!”
……
半小时后,古保民参加完父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