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很想的模样。”
文臻瞪着燕绥,忽然又觉得狗男人好像还是撞坏脑袋了。
燕绥顺手在她脸上抚了抚,躺下搂着她,将长腿长长地伸出去,一边不断地解开又捆上自己的衣袖绑带,一边道:“让我让你自生自灭,你当初怎么不让我自生自灭呢?”
文臻懒洋洋躺着,道:“谁说我不想的?这不是怕把殿下弄丢了没法向陛下交代嘛,你知道我这个人的,一向胆子很小的。”
“嗯,胆子很小的文姑娘,那你是怎么带我走出那座大山的?”
“也没费什么事,就做张担架拖着你呗,走了一阵子就遇上一个猎户,在他家躲了两天,就碰到厉笑了……”文臻想到大牛桃花,心中一痛,勉强笑笑住了口。
燕绥转头看她,她也坦坦然对他笑,一张脸却白得毫无血色。
燕绥望她良久,忽然笑了,他素日很少笑,今晚笑得却多,文臻一阵阵被闪花眼,只觉得小心肝扛不住,干脆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
燕绥也不强迫她睁眼,十分自然地搂着她睡下,文臻也没矫情,正如她护着燕绥的时候假称夫妻一样,现在燕绥和她的身份必然也是夫妻,太讲究规矩反而不安全。
结果燕绥刚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