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闹什么!大半夜发什么疯!”一边轻轻抚摸着她的发,道:“有。喜欢你更多了一点。”
文臻大骂:“还好意思说我,做梦还在喊别人!你看看你,心不在焉,心猿意马,心神不宁,心急火燎!说!你在想谁!”
一边轻轻推燕绥,“燕绥你不要撩我,咱们说几句正经的成不成?”
“我倒是敢想呢!做个梦也能被拆门板,冻死我了!”燕绥怒气升腾,顺手拉了拉她的发,悄声道:“正经的就是,你别怕,过阵子就会好。”
“呸!”文臻也不知道是真呸还是假呸,柳眉倒竖,“冻死活该!”
“被强迫症逼死活该!”这一声是低低骂出来的,文臻愤愤地将燕绥一推,燕绥应声而倒,却并没有撒手,文臻被他抱在胸膛上,她叹息一声,听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燕绥。”
“嗯。”
“你这个毛病,是不是并不是生来的,是不是有药物的原因?”
“……也许吧。”
“等长川事了。我们先去找药好不好?去找东堂的神医们……”
“东堂无人能解。”
“那我们就出国,去大燕,去南齐,去大荒……所有的国家都去,世间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