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回头看看易秀鼎,对易燕吾道:“不要弄死了,但让她安分一些。”
“弟子省得。”
理刑长老怜悯地拍拍易秀鼎的头,笑道:“好好听你十叔的话,别倔强。”
易秀鼎闭上眼,不理。
她面前看上去是一座普通的几进院子,但是每道大门打开,看见的是鲜血、碎肉、骨头、各种奇形古怪的刑具,惨叫嘶喊的人们。
哪怕是那些每日在这里执狱的刑堂护卫们,也下意识地往暗影里缩了缩。
也就是这么一缩,一个护卫刚刚缩到暗影里,就觉得一阵风从耳后过,然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七狱有个共同点,就是都有一个池子,里头是黑色的药水,尸体和各种物体,抛进去便会慢慢化去。
片刻后,池子里无声沉入一具躯体。
穿了护卫装的燕绥无声走出来,跟在易燕吾身后。
无人察觉。
易燕吾带着易秀鼎,从满地鲜血中走过,黏腻的血黏在鞋子底,每一步拔出来都轻微地啵唧一声。
第一进是一种枯干的皮色,地面也像是人皮的,凝结着一些斑驳的凝结的血块,走在上面脚步砰砰响,每一步都微弹,令人浑身皮都似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