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拿了来追你,没想到还遇上这一出戏,不过你最近身子亏损也太厉害了吧,这几只小猫小狗如何就让你狼狈成这样了?兄弟啊不是我说你,这女人身上……”
呔族长老打断了他的话,“不是身子亏损,应该是毒。”
“毒?”
呔族长老心中苦闷,更兼涌入很多疑惑,此刻便想和自己这已经清白无暇的唯一知交好好唠嗑唠嗑,顺手拿起那酒铺垒在案台上的酒,拉着提堂长老坐下,“前几日,有人来了聚居地,已经说合了南北两派。大家磕了头盟了誓,没想到……”
人总是更相信自己的选择。
酒铺是随机选的,门是自己砸开的,这酒就比先前喝得更放心,说起秘密来也就更滔滔不绝,将之前唐羡之出面说合十八部族的事的说了,末了苦涩地道:“想不到栗里族那批人果然是养不熟的狼,居然还会冲我下毒……”
“老兄弟。”提堂长老摇摇手指,“你觉得,这毒真是栗里族下的吗?你们十八部族这些直肠子汉子,什么时候连暗毒都会下了?就算要下毒害你,为什么不一次把你毒死,反而弄那么点剂量,好多天后才发作,然后再派刺客折腾一次?赔上自己的人力不说,还给你留下了逃生的可能,这合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