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潇洒自在,素也可,荤也可,用他的话来说,人世间诸般美好,不可拘泥,美味在前而错过,佛祖也要怪罪的。
文臻在做菜之前就命人把剩下的食材送回燕绥那里的厨房,一边吃一边担心等会燕绥回家发现了杀过来,或者怕香气太浓烈了被发现杀过来……担心了一阵子忽然觉得不对劲。
奇了怪了,她在怕啥?她又不是招了情人在家吃饭的有夫之妇?
这里已经算是唐羡之的地盘,和燕绥互不干扰,买菜是唐羡之陪着买的,钱是她自己的,她是个自由人,爱和谁吃饭和谁吃饭,她在怕啥?
这么一想,文臻就坦然吃饭了,并且为了鄙视自己的那种莫名其妙的担心,吃得尤其欢实。
今天唐慕之也不在,据说新哨子送到了天京她去接了。
文臻心想唐家这样是真的安心让最重要的一对儿女留天京了?
席间皇叔问起住在这里的林飞白要不要一起来吃饭,文臻不知道他清不清楚林飞白的情况,但可以确定的是,皇帝一定不愿意林飞白的状况被泄露出去,便撇撇嘴做一脸无奈,道林侯看她不顺眼,从不理会她,她也不敢打扰。
她这样子,别人自然不能再问,宾主尽欢吃完饭,唐羡之便道,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