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实在有点大,燕绥一脸“我再也不想和你说话你这个傻叉”又低头吃饭。
吃吃吃,一吃解千愁。
其间文臻听见工于心计的哭嚎声渐渐远去,问燕绥怎么了,燕绥淡淡答:“自作主张,自以为是,去他该去的地方了。”
文臻:“……”
说得好像他要被送上西天一样。
还有怎么感觉被内涵了呢?
……
吃完这一顿,气氛回归祥和,可燕绥的院子又闹起来了。
林飞白又发作了。
他嚎叫,挣断了绳子,砸烂了床和屋子里一切可以砸的东西,在那些碎瓷片上乱滚,用头砰砰砰撞墙,地面、墙壁,甚至屋自己的故事都很值钱,谁谁谁四大名著流芳千古,不能白讲,记下来,以后和林擎要钱。
林飞白什么寂寥黑暗深海都没了,只想表示拒绝,然而没用,某人想做什么其实谁也阻止不了。
林飞白听见她唰唰唰翻小本子,叨念“先讲个啥好呢,感觉红楼梦不适合他这种钢铁直男,水浒传又太适合他了可能以后会更暴力,西游记这么可爱的故事还是给小甜甜先讲吧,那就三国演义好了,少不读水浒老不读三国嘛。”
林飞白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