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姑娘,只求姑娘给他一点福寿膏。”
这个骄傲的护卫首领,说完便磕了一个头,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文臻默然半晌,呵呵一声,上前去拿了那银票,塞在自己口袋里,走了。
福寿膏?
当然没有。
不仅没有,当晚林飞白还喝到了令他欲仙欲死的榴莲粉老母鸡汤。
……
燕绥勒令文臻不能再独自行动,任何时候出门必须有不少于二十人护卫跟随。
也府里也一样,府里未见得比府外安全,三纲五常游魂一样,看见燕绥的院子都目光里燃烧怒火。
文臻现在也很少出门,她很累,这是一个漫长而艰苦的过程,熬过了生不如死的最初,还有一个更艰难更漫长的心理抵抗战要打。
每晚的喝汤时间变成了故事会,听众增加了一人——燕绥也做了个小凳子,每晚来听故事。
本来他这个长手长脚的,是不可能肯坐那种只适合矮子的小凳子的,但万物不可不对称,所以只好委委屈屈地坐在小凳子上。
林飞白很愤怒——本来是他独享的东西,为什么这家伙要来分一杯羹?他也吃福寿膏了吗!
燕绥也很愤怒——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