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有才情的女子很多,但有才情的人,多半孤高傲世,便是有所抱负,也带着三分骄矜之气,行事容易剑走偏锋,急于让世人看见自己的不一样。但是文臻不同,她善于隐藏,如水无形,顺势流动,推波助澜。不动声色间便成就自己所想,是个在任何地方都能生活得很好的性子。”
燕绥只淡淡道:“不过是满腹奸狡罢了。”
皇帝转头看他,眼神 微喟,“你方才见你父皇三句话,三句话和她有关。你素来是个无谓性子,是何时情根深种?”
燕绥皱皱眉,似乎对情根深种四个字有点接受不能,居然还认真思 考了一下,才道:“父皇您说情根深种,儿子没想过。但是欢喜是有的,而且她必然也是这般欢喜我的。”
皇帝一笑,并不接这句话,只道:“方才说了她的好,现在朕来说说她的不好。或者也不叫不好。只能说她的异样之处。她是东堂人吗?”
燕绥眼眸一缩,随即道:“自然。”
皇帝唇角一勾,“哦?”
燕绥坦然道:“您觉得她不是?她自幼由洋外人收养,见识学问,行事方式,自然与我朝不同。”
皇帝笑,睨他一眼,“说得好像朕没见识过洋外人一样。现在宫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