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拿命来试,我还是喝白水吧……”啜饮的声音,然后是一声惊怖欲绝的惨叫,“天杀的,袖客,这白水为什么是茶味儿?”
“哦爷爷。”方袖客道,“这是我独家研制的白茶啊,怎么样,味道是不是很清越?可以明目清心呢。”
“可我不能喝茶——”
方老头话音未落,燕绥忽然开门走了进去。
他一眨眼就进了方老头的主屋,屋内方老头刚刚受惊转头,方袖客则根本就没转头,只是身下的凳子一滑就滑到了墙角。
她滑得实在是太准确巧妙,就在她滑过那一霎,燕绥的袖风已经擦着她刚才经过的地方,甩到了方老头的面门前,砰一声方老头向后一仰,吐出了一口血水,里头两颗碎牙齿。
此时他的喊声才传出来,已经变了音,“……干什么!”
“你中毒了呗。”燕绥淡淡道,“帮你驱毒,不用谢我。”
屋角,方袖客叹了口气。
“你看,我就说不能随便得罪人吧?”她咕哝。
方老头瞪她——死丫头,只顾自己逃得飞快,也不说拉自己一把。
方袖客随意耸耸肩——拉爷爷一把不是不可以,但自己就不能滑那么快了,说不定会被袖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