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又做了一次,才等到他回来。
燕绥的神 情依旧是无喜无怒,好像今天的朝会和以往无数次的并没有区别。文臻也没有询问,陪着他吃完饭,趁他喝茶消食的时候,悄悄问跟去的中文今日情形如何,中文摇摇头,夸张地兜起自己的袍角,道:“口水接了一袍子!”
又道:“吵得厉害。非揪着那两件事不放。御史台几个老不死,吵着要降殿下王爵,圈禁思 过,并去三千护卫和食邑,还得戴罪立功——他们干脆叫殿下把这个亲王位给他们好了!”
“就这些?”
“哦,好像还有人说殿下和水师刘将军勾结抗命什么的,又说殿下和季家有首尾,总之什么水脏便往殿下身上泼。”
“哦对了还有人提到文大人您,话里话外那意思 ……算了文大人你还是别听了。幸亏你不去上朝。陛下又愿意信任您。”
“没有人帮他辩白吗?”文臻轻轻道。
“殿下向来不朋不党。这次的事情大多数人也多半不清楚情形,便是态度中立也很难帮忙。”中文冷笑,“还说殿下勾结世家勾结在外将领?殿下真要有这个心,也不会今日举朝无人援了!”
他看一眼文臻神 情,急忙道:“其实也没那么要紧。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