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
厉衍瑾此时此刻，心跳如雷。
他感觉有什么，快要从心里跳出来了。
夏志国是妍姐的前夫，不定，是知道什么内幕的！
夏志国试图去推开厉衍瑾的手：“厉总，这……咱有话好好，先松开我，先松开……”
“你还要磨蹭到什么时候？夏志国，你不想是不是？”厉衍瑾问，“那么，海城的项目，你还想不想要？”
一听到项目这两个字，夏志国这腿就更软了。
“不不不，厉总，我们可以，可以谈……我刚刚，我刚刚什么了，我自个儿都有点忘记了……”
夏志国打完电话，下意识的自言自语，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了些什么。
厉衍瑾的耐心已经被消磨殆尽了：“夏志国，你最好不要给我耍什么花招。”
夏志国哭丧着脸：“厉总，其实……其实我也不是很确定。以前我和妍在一起的时候，偶然间聊的时候，是有听她过，……”
厉衍瑾屏住呼吸，死死的盯着夏志国。
夏志国咽了咽口水，自己心里也明白，这件事要是出来，会掀起多大的风浪。
但是没有办法，如果他要是不的话，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