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间桥柱子,隔出的两个桥洞,就好似是头颅的眼窝处。
前方的码头石阶,就好像是骷髅的一排牙齿。
“真的是骷髅?”我嘀咕了一句。
“哎呀,姑娘,你也看的出来?之前我跟别人说过好多次,他们啊,都说我是胡说八道。”老大爷很是高兴的说着。
“鲁班术?”我的脑袋里头乱哄哄的,觉得这绝对不是一个巧合,一定是当初帮忙修桥的那个鲁班传人有意为之。
“诶,姑娘,你知道的可真是不少啊,看你是跟着县衙里的人来的,他们是不是给你看过卷宗了?”老大爷望着我问道。
“卷宗?什么卷宗?”张师爷可是什么都没有给我看过。
“听闻,当年修桥的整个过程都是入了卷宗的,不过那卷宗我们这些老百姓自然是看不着的。”老大爷说着,又撇了一眼焦尸:“这两天死的人,都跟当年活火祭的孩子死状一样。”
“那这里闹邪祟,您是怎么看的?是不是那些童男童女的怨灵?”我看着大爷,想听听他的看法。
大爷的看法,似乎与我们的不大一样。
“当年,烧死的那些孩子,都是最至纯至善的,才八岁,生不出什么邪念来,我觉得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