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耽误的工时,也都由我郑家承担。”
“拆迁城西大户的宅子?此举恐怕……”
“折现便是,宅子算我郑家以市价买的,几位家主可在此处?这有几张我大哥亲自盖了私印的条子,几位家主觉得您的宅子值多少钱,尽管把数填上去就是,事后去我家在江南的任何一处钱庄取钱,都不会不认账的。”
“我……我那可是祖宅啊。”不知谁在底下嘀咕了一句。
郑芝鹏缓缓抽出佩刀,笑道:“谁有意见,不妨直接说出来,我郑家向来都是以德服人,从不做仗势欺人之事。”
众人纷纷对刚才出言之人怒目而视,尤其是那些城外各乡派来的宿老,更是恨不得要将此人吃了似的,吓得他浑身发抖不止,哪里还敢说什么多余的话。
刚刚发言的宿老接话道:“此一举,怕是又要花费郑家数十万家资吧,两位郑将军之仁德,老身佩服。不论刘香来与不来,此祸躲不躲的过去,您这份恩情,松江百姓必不相忘。”
“建帐篷和乡民的钱,我算过了应该是八万两,至于拆迁的费用,就看诸位大哥们写多少了。”说罢郑芝鹏有意无意的耍了个刀花,又将刀子插了回去。
“另外,此次我虽然不得不走,但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