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绍兴攻打县城的自便,信得过我,愿意跟着我的,带路,去宁波府。”
哗啦啦啦,几万人又一次给郑芝鹏跪下了,只是这一次郑芝鹏却头一回没感觉别扭,也没忙着让他们起来。
这是自己应得的。
宁波府外,又是一番不同的地狱光景。
青壮都南下了,只留老弱妇孺在城外麻木的等待着,其实她们自己也不知道在等待着什么,是每天零星出城摆设的那么几个赈米汤的粥铺?还是等自家爷们打下了县城回来领他们吃一顿饱饭?或许,只是单纯的等死。
一个姿容尚算不错的少女毫不避讳的敞开自己的衣襟,正在给孩子喂奶,一点也不在意是不是被隔壁老头给看光了,只是那孩子拼命的吸吮却又哪里还吸得出奶水?
孩子吃不饱总是要哭的,前两天的时候哭声还挺大,只是打昨天开始,孩子已经哭不动了。
“公爹,把孩子埋了吧,活不了了。”
孩子他爷一脸麻木的接过孩子,叹了口气,却是连一滴浊泪都没有留下,拎着自己亲孙子的腿,随意的往天上一扔,便没有然后了。
妇人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伴着孩子摔落在地的声音,整个人如同失去了主心骨似的浑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