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呢,几炮下去,一整个县都能给轰没了,也不知这刘香,是不是阎王爷转世,厉害呀。”
郑芝鹏闻言哪里还猜不到是怎么回事?不由气道:“何以至此!何以至此啊!便是再缺粮,也不能……何以至此啊!难道这是……”
说罢郑芝鹏用手指了指天。
“咱家可以告诉你,不是,你说何至于此?呵呵,人都淹死了,那这地,不就都空着了么,最近被阉的那几个县,都是穷县,没什么大户,又恰巧呢地里都比较适合种桑树,产蝉丝,等这水退去啊,这些地上可是很快就能兴起一座又一座的庄园了,你说,何至于此?”
郑芝鹏沉默了好半天,才嘟囔了一句:没有人性的么。
“人性?敢问四爷这人性掏出来上称,多少银子一斤呀,哎呦喂,您家里每年近一千万两银子的收入,可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呀,若是人性值钱,我爹我娘又怎么会饿死,我,又怎么会成了太监呢。”
说着,老太监的眼角居然还流出来一点眼泪。
“抱歉,提到公公伤心事了。”
杨公公摆了摆手道:“无事,都是四十年前的事了,早就过去了,只是这年景啊,又忍不住想起来了而已。”
“敢问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