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证据的话,千万不要乱说。再说你又怎么知道,温相是不是在给更上面背锅呢?有些话我也只能点到为止,我承认我们东林党中不乏衣冠禽兽之流,可你总不能一棒子打死一群人吧,我也是东林党,自问算不上什么能臣,但起码的良知我自认还是合格的,相比之下,宦官中人参差不齐,倒是难说的很,堂堂郑家四爷,总不能宦官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吧。”
郑芝鹏闻言颇有几分惆怅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道:“唉~你们和宦官斗来斗去,受苦的,还不是百姓么,我不想跟你说话了,送我回监牢吧。”
“唉,好吧,那就委屈你在我这住些日子了,毕竟,我也是东林党,实在是不敢轻易断你的罪,我知道你在江湖上很有声望,尤其是这次你在宁波的所作所为,确实是让我们这些地方衙门汗颜,只是能不能,看在你我还算有几分交情恩义的份上,给我个面子,不要搞事?”
郑芝鹏笑着给张秉贞倒酒道:“当然不能,我都已经吩咐过了,若是有什么给您造成不便的地方,就请部堂大人多多包涵了。”
张秉贞无奈,只好将满满一杯苦酒一饮而尽。
一切都如他所料,郑芝鹏怎么可能放过这个刷威望的好机会呢?要知道在后世,因政治的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