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风情,似乎是在提醒着郑芝鹏,大灾并没有这么简简单单的就过去。
郑芝鹏对此也是无奈,缩进了船舱里,点着了雪茄,见船上的篓里有七八只不算小的大闸蟹,便笑问船娘道:“这螃蟹可是娘子所捕?”
船娘是个模样还算俊俏的小丫头,大概十六七岁,说话脆生生的很好听,闻言笑道:“是啊,今年灾,螃蟹都见少了,往常的时候我能把这两大笼子都捞满呢。”
说罢,船娘竟然放下了浆,利索的也走到了舱里,然后取出刀来三下五除二的将螃蟹就斩的一半一半的,笑道:“我做的酱油闷蟹可好吃了,给公子尝尝。”
郑芝鹏一脸懵逼,我特么没说我要吃啊?
可人家已经把螃蟹都剁了,郑芝鹏这种身份也不可能去跟一个船娘去计较,只能说,各行各业果然都有其独有的门道吧,这种事若是换了个彪形大汉来做,郑芝鹏能打的他妈都不认识他,但换了这种小娘子来做,却是干脆利落的放下了一块银子。
“那就有劳娘子了,麻烦再给我和我的这些兄弟温一点酒吧。”
那船娘一见银子还不小一块,当即乐的眉开眼笑见牙不见眼了,当即就笑道:“多谢四爷。”
郑芝鹏又愣了一下,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