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打的是侵略中华的红毛鬼子,必将名垂青史。”
耿仲明想了想:“条件,怎么降。”
“要……唉,要孔友德的人头,以示诚意,孔大哥是把自己给走上绝路了,除了降清,他算是一丁点路都没了。”
却见耿仲明忽然回头道:“你都听见了?”
李刚吓了一跳,就听屏风后面一声重重的叹息,然后缓缓的走出一个人来,不是孔友德还能是哪个?就是发型已经变了,变成了光秃秃的秃脑壳,后边辫了个小小的金钱鼠尾。
李刚慌忙站起,条件反射似的就去拔自己的刀,却发现佩刀早就在进门的时候就给解下去了。
“孔……孔大哥?耿大哥,你!”
哪知这孔友德居然连看都没看他,而是缓缓的坐在了耿仲明身侧,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叹道:“我孔友德,果然已经是天地难容了么。”
李刚见此二人并未发难,也壮着胆子道:“本来也许还能容,但您既然已经剃了头,再说容与不容,还有什么意义呢。”
孔友德苦笑着摸了摸光秃秃的脑袋瓜子,颇为郁闷地道:“你说你早两天来多好,我这头是特么前天刚剃的,要是这么死,对不起列祖列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