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极点,仿佛是一根根头发钉如骨中,将完全断碎的脊梁骨弄在一道,看似毫不靠谱,但实际上异常的稳固。刚才他可是顶着断骨之伤,半坐着吃了碗粥,足可见安期先生医术的高超。
“安期老头手艺还不赖,就是不知他长甚模样。待我伤好了就去寻他,绝对要让他给我治治头发。到时候弄一头飘逸的长发,嘿嘿~~~”
说着,便闭目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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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哪个混蛋在说我坏话?”
沧海之上,一个背着药篓的赤脚老者打了个哈欠,没好气的说道。
之后他踏着浪花,几步就消失在海天交界处,再不见其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