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云索性住在了酒吧。
晚上三人聚了个小餐,吃着火锅唱着歌,因为白名的歌声太恐怖,半途就把沈瑶吓跑了。
白名长长的松了口气,像是变了个人一样,用筷子撬开一瓶啤酒,咕噜咕噜一口下肚。
“你刚还说戒酒了。”杜云一脸吃惊。
“嗨!男人的嘴,骗人的鬼。那是说给沈瑶听得,这师父都信?”
杜云:“……”
“来师父!咱俩走一个,自从结婚后我烟酒不沾,快要憋屈死了,今晚沾师父的光,总算能过过嘴瘾。”
白名渐渐变得真实起来。
又是一瓶啤酒下肚,他继续说道:“刚才那歌也是故意唱跑调的,师父你不知道吧,我曾经可是江城歌神,还参加过华夏好声音,拿过江城海选第三的名次。”
“你可真不容易。”杜云叹了口气。
白名大大咧咧的说道:“嗨!这有什么的,大男人就要能屈能伸。”
“徒儿!这里只有你跟为师二人,想哭就哭出来吧。”
“我这么大的男人哭什么啊,不至于。”刚说完,白名嚎啕大哭:“呜!师父!男人好难!”
二人你来我往,很快一件啤酒干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