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却只想着女人。两相比较,思 想境界上的差距实在太大了。
接着,晚宴便进入正题,到了辩论环节。
纪嫣然抛出疑问,让宾客各抒已见,寻找治国良策。
江青已经没有了中午时的心态,因此置身于外,根本不参与他们的辩论。
纪嫣然向见江青没事人儿一样地闲坐着,不由问道:“江先生为何像换了个人似的,吝啬言语,是否嫣然招待不周?”
江青懒洋洋地道:“因为根本没有什么好说的?”
他们正在对德治与法治的进行辩论,在江青看来,这种东西根本没有讨论的必要,看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激烈地进行争辩,顿时有种意兴阑珊的感觉。
纪嫣然问道:“不知江先生支持哪一方的观点?”
江青伸个懒腰,站起身来,笃定地道:“当然是法治。道德只能用来律已,法律才是治国的手段。江某能说的就只有这么多,时间已经不早,我还有些事情,就先告辞了。”
他还要回去执行计划,没有时间在这里耽搁。
嚣魏牟看不惯江青身上这股莫名其妙的优越感,不由冷哼道:“原来江兵卫也是一个只懂得哗众取宠的奸诈之徒,否则为何不敢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