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有收获。”
郝俊不想说,阳奎刚当然也不会强求,他立刻打开传真机,把那张纸的内容发到了支队,让他们马上开始核查。
就在这时,监控人员指着仪器说:“阳支队,她开机了!”
不一会儿,仪器上开始显示跃动的波纹。
阳奎刚盯着下面的打印头,恨恨地说:“又是乱码,还是破译不出!”
郝俊轻声喝道:“闭嘴!”
阳奎刚见郝俊像是在凝神倾听,联想到他刚才的特异手段,真的马上闭了嘴,并向监控人员也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真的不到30秒钟,通话就结束了。
郝俊轻叹了一声,“这么谨慎,用耳机接听,还把声音调得那么低,恐怕她自己也只能听清就不错了。”
阳奎刚赶紧追问:“你听到了什么?”
郝俊反问道:“明天上午,自然资源研讨会的人坐的车是9点20的么?”
阳奎刚再一次被惊住了,这又是怎么知道的?
郝俊指了指栗原受所在宾馆的方向,“别惊讶,他们刚才在电话里说的。只可惜,我只听清栗原受说了些什么?听不清对方都说了些什么?不过我听到了她称呼对方的全名,是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