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危急时,躲进去应该可以逃过一劫。”
郝俊摇了摇头,“如果水墙真的倾倒下来,你们不可能来得及跑过去。”
陈颂彰有些无奈,“等一会儿巡抚大人可能还要过来,我躲起来不合适。”
“没什么不合适的,我们自己这边的人足以自保,奇丰额是职责所在,就连他的亲卫,都要在把民众疏散之后,巡视空旷的街道,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这也是他们的职责所在。所以我们都不会躲藏起来,但你们没有必要陪着担惊受怕。”
郝俊决定去巡抚衙门陪着奇丰额坐镇,这样陈颂彰他们就可以把门一关,安心躲进铜佛堂里去。
陈颂彰连连摆手,他觉得那样一来,可就落了面子了,以后都不好意思去见奇丰额。不过其他人可以先躲进去,反正不是儿子就是外甥的,自己万一遭遇不测,钱财和贵重物品也不至于白白便宜了别人。
郝俊便不再持续这个话题,看向萧志兴、秦锐和独孤右交战的地方,果然一览无余。只不过离的有些远,看不真切。
就在这时,一支带着尖锐哨音的响箭拖着浓烟蹿向了左侧的半空!
熟悉地理环境的陈颂彰和公冶纯同时开口,认定那里是距离飞青观不远的一条居民